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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闭嘴！”祁妈捂着额头怒喝：“都能省点心吗！”
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再转至无奈。
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有学校图书馆，楼顶，食堂二楼的露台，还有操场，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
欧飞脸色一白，双手无力的垂下。
祁雪纯在车里听到这句，差点没被口水呛到。
祁父祁妈愣了，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
“司总，您喝酒了，我送你回去。”她当仁不让，挽起了司俊风另一只胳膊。
“让你多嘴！”司俊风不耐的催促，“承诺的期限内不完工，你准备好三倍违约金！”
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只能再问：“祁警官，你……”
这一刻，他多想告诉她实情，他必须把事情做完，才能获得自由。
祁雪纯撇嘴，她不走才怪，对喝醉的人何必较真，先哄睡了再说。
转睛一看，司俊风竟然在她身边昏睡。
不远处的车里，祁雪纯听到他们的声音，心知司俊风这趟算是白跑。
祁雪纯也冷笑，等她把手头的事情办好，下一个来办的就是这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