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需要酒精,用最烈的酒精灼烧她的痛苦。 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只是不想跟任何人泄露自己的心事,所以才会下意识问一个,她觉得不会知道答案的人。
“是谁在恶作剧?”她高声质问,回答她的,是走廊些许回音。 “去找程奕鸣吧。”严妈接着说。
严妍镇定自若,“只是好奇看看。” 她不假思索,本能的走到客厅,才又觉得生气。
湿热的唇立即被攫获。 这是她根本承受不住的痛。
她并不看他,也不走过来,看着窗外说道:“我需要从于思睿嘴里打听到我爸的线索,心理医生说,只有你才能办到。” 她的想法是,程奕鸣怀疑她推傅云下马,让白唐来找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