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深空层的事项,暂时没有什么计划,目前主要是对于哭骨山脉之中的一些问题有些计划,关于外世界物质的漂浮,你完全可以自主处理。” 法克尤是学会了,不动用最后的底线力量,那就不动用,就像尤歌所凭借的强大也不全是来自于化身背后的神灵。
人性的存在总想什么来表达自己看到的,可是这一瞬间,他们却无法寻找到任何合适的语言来形容这出现在眼前的感觉, “这个月的研究又会被他破坏了吧,要躲得远远的千万别让他看到我的东西。”
最为靠近他们的一处地方,那个被法克尤盯上了的人类贵族,此时正单手抱着旧景武器,在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水,满目泪光。 暂且放弃喜怒哀乐四种的平衡,混沌的人性全然化为怒的存在,完全的和恐虐靠近,完全的接入对方的内心世界,来感受那特殊的存在。
不自不觉中空间飘起了点滴灰色的絮落,直到四周的环境开始灰暗,那在这群不死人四周的人类也个个的稀少起来,直到最后的整个大街上都剩下了这些人之后。 直到自己的被污染彻底淹没,惨遭污染吞噬的异类还在疑惑着为什么这些同伴会做出如此的选择。
尤歌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除非万不得已,否则这里真不该舍弃。 泥土破碎,恐虐内心世界也褪去了尤歌的伪装,完全由地狱星容貌组成的存在暴露在了纳垢和其余存在的面前。
自然而然的晦植此刻的地位在无形之中水涨船高,大批的知道内情的贵族们开始要求这位大师为他们提供源源不断的旧景探测器,来自于那些曾经完全不曾对晦植有过好脸色的上层也在这位大师的居所外,开始老实等待起来。 刚才的那种信息回流,时间重塑的恐惧,尤歌不相信别人没有感知到,他身上涉及到的东西岂会那么的简单,若是恐惧延续,相比和他纠缠最多的橙王古拉格必然会最先坐不住的。
收拢了恶的体现,尤歌的将那伟大的痕迹也磨去了其因为那些后者将其修饰、重新定义的一切痕迹,化为了一个纯粹的痕迹,成为了尤歌手中的一个触发器。 而伴随着代表织王一方的节节逼近,身后的死魂等人开始了异常的警戒。
虫节氏没有在意四周出现的小范围混乱,将手边的事情抛给其他的服务鼠人之后,再次将出了这让人振奋的附加消息。 阿克曼的声音平缓,在三位更加疑惑的目光之中说道:“我知道你们,冒险者之中排名前十的几位,我也相信你们的能力,只不过许多时候,还是外力的因素让你们完全没有机会去超过那些天资更加优秀的家伙罢了。”
“呵呵呵呵~谨慎、而又小心的老熟人啊,那位可是真的将我逼迫到不得已,也没有后退哦~” “所以,你这是开始接替那位存在的位置了?”,尤歌自然不懂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但是这种状态,看起来就像是法克尤正在向那位大衮记录在笔案上的形态缓缓接近。
“你在索取我的存在?” 大角鼠喜欢毁灭,也喜欢在深红之光的照射下,摧毁一切反抗的声音,偶尔再散播魔鼠之光,看着那些在人性纠缠中,因为这股力量再自我毁灭,这一切都是那么多美妙。
阿克曼的强大和迅猛让贵族们出现了一瞬的惊讶,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也不是普通的职业者,可那犹豫却在阿克曼离开的瞬间,转眼间就全部聚焦在了原地上的那条职业根脉之上。 何须关系到玛拉的感受,何须关系到混沌的坚持,这一切的东西毁灭就毁灭,消失就消失,何须人性存在的伦理逻辑?!
法克尤向前走了一步,浪潮飞速波荡,让整个大地在波荡之中变成了无尽的深色海面,那即将攻击上法克尤的锥石也在海面的出现后,全部没入了内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透过一切存在的交合缝隙、缺憾,将自我的力揉入其中,转而爆发摧毁产生等等的表象。
看着自己触手包裹之中的巴登从撕裂状态再次渐渐的长出那缺失的一半,尤歌默然不语。 虫节氏没有直接询问任何有关的事情,反而是在王城如今的变化上开始和阿克曼开始了一场交易。
“别担心,你们不会消亡的。” “带上你们的杂种垃圾滚出王城!”
下方早已完全水晶化的异类们开始了阵阵的强烈的摩擦,这是只有他们才能够听懂的信息交流,这群同样在米勒的话语中变得异常愤怒起来的水晶异类们,彻底进入了狂热的状态。 最后只能再次归于平静之后的反复爆发。
“当然你们并不会跟着继续缩小,你们只会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变大~直到这里容不下你们~” 嘲笑着,尤歌的存在四周闪烁着、围绕着混沌红印的光泽符文,混杂的情绪完美的从其中露出,或是对于他们的嘲笑,或是对于他们误解的愤怒,或是对于他们还不清楚的悲哀,或是对于他们无知的轻蔑,又或是对于他们此刻存在的怜悯...
“有人来过,浓郁的旧景气息残留,看起来...是亡城的人。” 无形之中,为王城的人类埋藏了一个恐怖的定时炸弹,一旦触发到了能力的本质,就等同与见到了尤歌的存在,可想而知失智的效果就会如愿而至。
就当尤歌和卡哈尤有所交谈的时候,一声意外的询问声响起,闪耀着的水晶卷须之花突然停下了动作,四散的触须和小型水晶卷须之花全部开向了尤歌的方向。 一副深空异族的尸骨,
只是消减,能够消解神灵力量生化的装甲, 余波散去,恐虐花园之内也被彻底夷为平地,崩裂的缝隙将内在的能量漩涡暴露,那汹涌的能量潮汐在裂缝之下向外不断的扩散,修复这裂缝的存在。